玩游戏的时候,她和同样是网络主播的他有分歧,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后来他在直播间辱骂刺激她...
她告诉记者,她曾在多个网络平台上担任主播,2019年前往重庆发展,并在重庆市巴南区租用。
她说,2021年初,她开始在武汉瓯越网视有限公司旗下的在线解说平台“斗鱼平台”签约做游戏主播,主要是做“魔兽世界”的直播和解说。
卓依依回忆说,2021年12月31日晚,除夕夜,她在现场直播中挂了一块集合石。同样是平台游戏主播的王用自己的术士号申请集合石,然后双方的水友也申请加入团队。衡量实力和钥匙后,大家决定打22层升级塔。“后来,我和王有了分歧。他想利用我做直播,炒作直播赚钱,赚人气。”
男主播在直播间辱骂,精神刺激后服用头孢菌素和洋酒,120敲门抢救脱险
卓依依告诉记者,她没想到的是,当时双方分歧后,王怀恨在心,用“玩清高”、“操X妈”、“按你的头”等字眼辱骂她,威胁要“战斗到底”,砸她的饭碗。
她说,2022年1月1日至3日,王在“斗鱼平台”直播期间,通过视频直播公开了自己的微信聊天记录,并在直播室继续用“婊子X”、“杀了你”等句子辱骂她。直播期间,王还呼吁11万粉丝前往她的“斗鱼平台”直播室,通过发射弹幕来干扰和威胁她。
第三方数据显示,当时有12155人关注王的直播,并发布了30485个弹幕(评论)。“他的直播受众广,传播范围大,持续时间长,导致我遭受了严重的精神损害。”
卓依依伤心地说,王的粉丝们还通过发送电子邮件,继续用“梅毒婊子”、“烂X子”、“X女”等侮辱性词语对粉丝进行网络暴力和侮辱。
同年1月2日晚7点左右,她在重庆市巴南区巴南大道的租房中自杀,因为她不断被王虐待,精神受到极大刺激。
她痛苦地回忆说,那几天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一些朋友和粉丝一直在关注她。事件发生当天早上,一些外国朋友给她点了一杯奶茶。那天晚上,这些朋友发现他们无法联系她,担心她的事故,决定拨打120和110报警。
“那天晚上我吃了头孢菌素,喝了一些外国葡萄酒后,我开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卓依依说,在困惑中,她突然听到有人不停地敲门。”当时,我有点意识,所以我很难起床打开门。打开门后,我发现有几名医务人员。我被120辆救护车迅速送往重庆第七人民医院抢救,洗胃后摆脱了生命危险。
“我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损害,然后我停止了工作,接受了抗抑郁治疗。”卓说,2022年3月8日,她的个人信息,包括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被泄露,并被用于Badooo、她还在江苏省民政厅网上申请了“结婚登记”,并在上海某律师事务所网站上留言“未婚怀孕”,导致她的精神再次受到严重损害。
她说王在网上捏造事实,故意破坏他人的名誉,以涉嫌侮辱罪提起刑事自诉,被法院驳回
卓依依说,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觉得整个世界都讨厌自己,心理防线崩溃了。因此,她向重庆市巴南区法院提起诉讼,要求追究王涉嫌侮辱罪的刑事责任。
经调查,26岁的王某居住在山东省济宁市任城区,是“斗鱼平台”游戏主播。
卓依依在诉状中除了举起事件的经历和经历外,还表示王某曾通过所谓的“爆料”,在网上编造了关于她的相关事实,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负担。
她认为王用语言、文字、视频直播等方式公开侮辱自己,主观上故意贬低他人的个性,损害他人的声誉,导致严重的精神损害和自杀,情节严重,其行为构成侮辱罪。
立案后,重庆市巴南区法院组成合议庭审理。
巴南区法院认为,根据自诉人卓依依提交的相关证据,虽然她与被告王发生了言语冲突,但基本上围绕着游戏合作和战斗引起的矛盾。后来,王呼吁他的粉丝去自诉人卓依依的直播室,要求卓的粉丝向王道歉他的游戏操作,王在微信聊天和直播中客观地约束了自己和粉丝,甚至道歉,也就是说,自诉人卓依依无法证明被告王某对她的人格尊严和名誉的侮辱已经达到了情节的严重程度。
2022年11月9日,巴南区法院一审裁定驳回卓依依对王某的起诉。
一审判决后,卓依依拒绝接受,于是向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上诉。
卓依依上诉时表示,巴南区法院裁定驳回她的起诉属于认定事实不明确,适用法律错误,要求二审法院在查明事实的基础上予以纠正。
经审理,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认为,情节严重的,以暴力或者其他方式公开侮辱他人,构成侮辱罪,属于自诉案件。
据医院介绍,卓依依提交的微信聊天记录、视频资料、报警收据、急诊病例、公证书、第三方平台“播酱”网页截图、QQ邮箱截图、直播视频截图、短信截图等证据证实,两人因玩网络游戏吵架。王在微信聊天直播时骂人,语言不文明,但不能真实充分证明被告王的行为达到严重程度。
2023年5月4日,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作出终审裁定,驳回卓依依上诉,维持原裁定。
自称名誉权受损,向对方提起民事诉讼索赔30万元,要求在媒体上公开道歉
犯罪自诉一段落后,卓依依又拿起法律武器,向王某提起民事索赔。
她在向重庆市巴南区法院提交诉状时表示,她要求命令王在全国公开发行的报纸和涉案个人斗鱼平台的顶部向她公开道歉。道歉应包括本案民事判决的主要内容,报纸上道歉的布局面积不少于6.0cm×9.0cm,网络上的道歉持续时间不少于90天,同时要求王某向她赔偿经济损失(包括但不限于她的医疗费用,以及公证费、律师费等权利保护费)20万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万元,共计30万元。后来,卓依依在审判中明确规定,诉讼请求中的赔偿总额减少到24.6万元以上。
她告诉记者,被告王公开侮辱她的个性,损害她的名誉,导致她遭受严重的精神损害和自杀,她的行为严重侵犯了她的名誉权。
男主播辩称没有侮辱她,多次告诉观众不要攻击她,并要求驳回她所有的诉讼请求
在审判中,被告王辩称,他们在玩游戏、微信争吵的过程中存在分歧,他没有公开侮辱她,微信聊天记录属于私人沟通,不公开,不会造成社会评价下降的不良后果,两人在微信上争吵,互相说不当言论,他在微信上的言论没有损害她的声誉。
至于直播内容,他还原了直播中的事件,并公开道歉在微信上发表不当言论。这种行为不是对她的侮辱,她提交的证据也不能证明他在公开场合侮辱她,更不用说指示别人侮辱她了。在整个直播过程中,他并没有指向性地辱骂她,甚至在整个直播过程中一直保护着她,多次告诉观众不要攻击她。因此,她要求他在公共平台上发表道歉声明,“请求法院驳回原告的所有诉讼请求。”
法院一审男主播道歉,赔偿损失1万多元
根据当事人的陈述和经审查确认的证据,巴南区法院认定卓依依和民事起诉书的内容基本属实。
法院认为,公民、法人的合法民事权益受法律保护,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侵犯;公民、法人享有名誉权、公民、法人
人格尊严受法律保护,禁止通过侮辱、诽谤损害公民、法人的声誉;以书面、口头形式宣传他人隐私,或者公开伪造事实,以侮辱、诽谤损害他人声誉,造成一定影响的,法院可以责令侵权人依法停止侵权伤害、恢复声誉、消除影响、道歉和赔偿损失。在这种情况下,王继续用“X”、“操X妈妈”、“杀了你”等句子辱骂卓依依。在直播期间,他还呼吁11万粉丝前往她的直播室,通过弹幕干扰和威胁受害者,严重扰乱网络空间秩序。
网络环境呼吁粉丝辱骂(干扰、威胁)原告,作为失去公众人物。公众人物由于其公众和公众利益,应区别于一般公众,公众人物在网络环境中的言行应遵守较高的注意义务,公众人物应树立榜样,承担社会责任,引导网络用户建立良好的价值观,建立清晰有序的网络环境,发挥公众人物应有的作用。王主观上有过错,他的行为是侮辱性言论,贬低了卓依依的人格,破坏了她的名誉,侵犯了她的合法权益。因此,医院拒绝接受王某表示未公开侮辱卓依依的辩护意见,并支持卓依依主张王某道歉。本着不扩大影响力的原则,王某应在直播间公开向她道歉,恢复自己的声誉。
至于医疗费用的诉讼请求,卓依依因为王在直播间不断辱骂,精神受到极大刺激。那天晚上,她吞下头孢菌素,喝了很多酒。由此产生的医疗费用以及后来去医院进行心理咨询和评估产生的医疗费用,属于她依法主张的财产损失范围。医院支持她,但医院不鼓励她的行为。关于停播损失的诉讼请求,她提出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停播与王的虐待有直接因果关系,因此医院不支持停播后的损失。
关于精神抚慰金的诉讼请求,由于王的行为有明显的过错,对卓依依的社会评价造成了一定的损害。根据原被告之间纠纷的原因和后果,结合双方的过错程度和当地的生活消费水平,法院决定王赔偿她2000元的精神损害抚慰金和1万多元的相关费用。
2023年5月10日,重庆市巴南区法院一审宣布,被告王某连续三天在斗鱼平台直播室向原告卓依依道歉,恢复名誉,消除影响力,赔偿医疗费用和精神损失1万余元。
8月4日,卓依依告诉记者,王某已经向她道歉,“但我还没有看到,我将向巴南区法院申请强制执行。”
《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 申晓渡 编辑 杨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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